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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却反手将她捞进怀里,捧着她的脸就吻下去。
这个姿势不得劲,迟溪整个人像是一条鱼似的蜷缩着,脚在空中挣扎了会儿才勉强平衡住。
因为半个屁股坐在床沿边,被他一拖一拽,她整个人朝前面扑去,大腿磕在床棱子上,闷哼一声。
他忙放开她:“真弄疼了?”
“你自己看!”她没好气,指着腿上的伤说,“换你你来试试。”
他连声道歉,也没反驳,心里是真的愧疚,起身去给她找药箱了。
迟溪也就不怪他了,任由他在那边给她上药、涂抹碘伏、包纱布。
她欲言又止:“这么点儿小伤,不需要包纱布吧?”
不知道的人,还以为她怎么样了呢。
“好得快一点。”她解释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反正她也不懂包扎。
包好后,她就躺那边休息,他过来搂她。
“干嘛?伤残人员呢?”她手点点大腿,警告他。
“我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?就抱抱你。”他挨近了亲吻她的脸颊。
蜻蜓点水一般,在她脸上微微一碰,好像被柔软的果冻贴上来蹭了一下。
有一点点温软而湿润的触感,在脸颊的地方蔓延开,也像是夏日里即将融化的冰淇淋。
迟溪莫名觉得自己还挺文艺的,想象力挺丰富。
他抱着她的时候,手还在玩她的手指。
他的手掌宽大修长,骨节粗大,指腹还有点粗糙,和她细嫩修长的手不太一样。
蒋聿成比对来比对去,说:“人体各方面的尺寸还真是成正比。你看你,脚也挺小的,手也这么小,还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