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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忘了!”
“唉呀,自己画自己画!”衙役递了纸张过来。
“我从小画画就不好看。”李羡鱼推拒。
“没关系,神似就行了。”衙役硬塞过来。
片刻后,李羡鱼将画张递给了衙役。
衙役接过,仔细看了看,过了一会儿,又倒过来仔细看了看,“这是什么?”
“我家相公?”
“这不是一块番薯?”
“不是,是我相公。”
衙役从自己怀中掏出一张画纸,打开展示在她眼前,“这是我三岁儿子画的,你觉得比起你画的这张,哪张更像人?”
李羡鱼低头,有些红了眼眶,“官爷,我要报官。天黑了,我家相公怕黑的。”
“你家相公户籍何处?”
“小……宋国?”
“他不会是偷渡过来的吧?”衙役打量着她,“你是哪里人啊?”
“啊!相公!”李羡鱼突然看着他身后眼睛一亮,“咻”的一声就跑了。她差点忘了,他们两个都没带户籍在身上,黑户口又跑到这里来,是要被抓去坐牢的。她要是被抓了,那她家北鼻咋办!
大晚上的,李羡鱼又继续了满大街各种角落找,在城里进行了一次地毯式搜索,就连破庙里睡觉的老乞丐都被一一揪起来看了看清。这天晚上,城里无家可归的人都被骚扰了个遍,有家的人也被大半夜此起彼伏的狗吠声吵响,不断骂骂咧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