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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怀安不声不响地略过了永芦这一番话,待他行到镇国公府门前时,候在门廊处的小厮们立时欣喜出声道:“徐世子,您终于来了。”
这群小厮见了徐怀安便恍如见了亲爹亲娘一般高兴,无关其他,只是因为许湛格外听徐怀安的劝语而已。
有时候许厉铮与邹氏的话都没有徐怀安那般管用。
小厮们将徐世子迎去了外书房,还未叩响书房屋门时,便听见里头响起一阵茶碗被砸碎的清脆声响。
小厮们踟蹰犹豫着不敢推开门,徐怀安见状便跻身上前,推开了屋门。
屋内烛火影影绰绰。
府医拿着布条和止血药立在许湛身旁,两个府医一筹莫展,根本不知晓该拿许湛怎么办才好。
今日夜里事发紧急,偏偏许湛又不肯惊动许厉铮和邹氏,只让人去把梁国公世子爷请了过来。
府医们已察看过许湛的伤势,二奶奶到底没有下狠手,只是划伤了大腿内侧的肌肤,只要上些止血药膏便能痊愈。
可唯一不美是许湛发了好几通邪火,怎么也不愿意让府医们近身,好似是要留着这伤口做什么大事一般。
徐怀安走进书房后,便笑着对府医们说:“把药膏给我吧,既是不严重,便都下去歇息吧。”
府医们恍如寻到了在世父母,这便谢过了徐怀安的好意,拿着药箱退了下去。
待屋内只剩下许湛与徐怀安二人后,徐怀安便走到了他身前,泠然般地开口道:“你是想靠着这伤口与陆氏和离吗?”
许湛猛然抬头,这一瞬间被徐怀安戳破了心中所思所想,他也露出半分仓惶来,反而还笑着问徐怀安:“我是不是很聪明?”
这般厚脸皮的模样险些气笑了徐怀安,他瞥了眼许湛未曾露出痛意的面容,叹息着说道:“你不会是故意激怒陆氏,故意让她刺了你,以此来达成和离的目的吧。”
话音甫落,许湛格外开怀地笑道:“我就知晓慎之最懂我。”
比起许湛的从容欢喜,徐怀安脸上的神色称得上是冷若冰霜,他瞪了一眼许湛,告诫他:“陆氏是你的妻子,你该负起为人夫君的责任才是。”
不等许湛辩驳时,徐怀安便道:“你成婚后左一个妾室又一个外室的,她自然会心生不满。只要你愿意收收心过日子,陆氏必然也不会这么强势。”
“慎之。”许湛倏地从扶手椅里起了身,只对徐怀安说:“在成婚前我就告诉过陆氏了,我这辈子不可能变成她想要的那种温柔忠贞的夫君,我了解我自己,陆氏也是答应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