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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怀安是真心犯了难, 他既是不想在苏婉宁跟前落得个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模样,也是真切地希望能寻到个理由留在松柏院。
骤然闻得此话, 徐洌山也是一脸惊讶地望向了徐怀安。留意到父亲恼人的视线后,徐怀安便也是愣了一愣,旋即才挪开了自己的眸光。
父亲方才问他心中可有烦忧?今时今日,这便是他心里最大的烦忧。
一来是他随心而行,在新婚燕尔的这些日子里他是一刻都不想与苏婉宁分离的,他的妻既温婉大方、又乖巧懂事,只要是个男儿郎都会被她所吸引。
徐怀安也不例外。
二来是昨夜他听见永芦与双溪闲聊,大抵是说,新婚燕尔时为人夫君者总要多陪着自家妻子身旁,否则府里府外会闹出许多流言蜚语来。
徐怀安一下子寻到了由头留在苏婉宁身旁。
一刻钟前,他在松柏院里与苏婉宁说话时,见苏婉宁正在盘算着花名册,便挪步停在内寝与明堂的珠帘旁,进也不是退也不是。
他立了好一会儿,苏婉宁才从纷杂的思绪里抬起头来,一瞧见徐怀安的身影,她便笑弯了眼:“夫君。”
清清甜甜的呼唤里染着几分欢喜。
徐怀安正要笑着回话的时候,绮梦拿着羊毫走到了苏婉宁身畔,与她说:“夫人,这笔帐奴婢算明白了。”
原是这两日秦氏将大房的事务交给了苏婉宁,她本就擅长管家理事,如今只要熟悉一番梁国公府里的规矩,便能将这些账目算清楚。
内宅中的女子,将管家理事之任看成安身立命的本事。
纵然苏婉宁有心想与徐怀安说上两句话,可又实在放不下手边的事务。所以她只能朝徐怀安扬起一抹尴尬的笑,这便又敛下眉眼,继续算账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