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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服不是新的,但尺码却很适合她的身材。
春苏想:看来降谷零的情人或者女朋友,和她的身材差不多,就是审美有点一般,衣服的款式好像老了点。
实际上,这些衣服都是她在十年前留在这里的,尺码自然合适。
走出浴室,春苏坐在不算宽敞的客厅里,任由男人给她吹头发。
温热的风和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穿过丝绸般顺滑的黑色长发,让春苏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。
折腾了一整天,还淋了雨,她又累又困。她的头发又很长,吹了好久都没有吹干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。
等她再度恢复意识时,就发现自己被降谷零抱在怀里,对方正把她放在床上。
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。
隔着单薄的睡衣,春苏能感受到男人比自己热上一些的体温,她的肩膀靠着他的胳膊,手肘贴在他的胸膛,除了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,睡衣布料下还有又热又硬的肌肉,烫得她不禁想入非非。
春苏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,白天他在婚纱店里说过的话。
她说他们不是很熟,所以不想和他结婚。
男人当时表情很差地反问她,睡过都不算很熟?
她以为这可能算是某种带有威胁性的暗示。
思及此,春苏刚刚被热水澡泡暖的脸色,瞬间又白了几分。
春苏慌张地推开他,有些害怕地在床上向后退,直到后脊贴上了冰凉的墙壁,才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。
深夜,狭小封闭的公寓内,让春苏的困意全部消散,恐惧感比白天在婚纱店时还要强烈,哪怕男人现在的表情并没有丝毫情/欲色彩,也没有对她做些什么。
“降谷君……”春苏试探性地叫他,然后小心翼翼地问,“我可以自己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