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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吻过她很多次,以前也有亲得过火让她恼怒的时候,但她却从来没有咬过他。
正因如此,现在这份对降谷零来说不痛不痒的小伤,也足以超出他的预料。
下一秒,更加超出他预料的事情发生了。
女孩抬手在他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,指甲划过脸颊,留下一道细小的伤口,小麦色皮肤下毛细血管里的血液慢慢地渗出来。
她的力气不算大,对比降谷零曾经为了完成任务而受过的伤来说,这点痛完全不算什么。
但这份不算什么的痛感,对他来说却有着强烈的震撼。
她以一种伤害他的方式在拒绝他、反抗他,只是因为他吻了她。
十年前,乌丸春苏就算被降谷零欺骗到痛彻心扉,也从来没有伤害过他,生气的时候嘴上说着不想见他,却还是熬夜等他来偷偷看自己。
后来,哪怕是付出了极高的代价离开,过不了几天也会主动回来找他。
降谷零重新认真地将面前的女孩打量一番。
现在的她哭得像只小花猫,漂亮的小脸上黏着深深浅浅的泪痕,两瓣唇红/肿不堪,看着楚楚可怜,薄薄的肩膀不停地抖着,盛满泪水的眼睛戒备又恐惧地看着他,一副害怕得不行的模样。
他突然想起,诸伏景光和他说过很多次的那句话:“失去记忆的藤原春苏,和乌丸春苏就像两个不同的人。”
乌丸春苏几乎一颗心都扑在科研工作上,所以在十九岁的年纪,就独自带队成为科研组长,在国家级别的学术会议上做发言代表。
除了约会,她很少打扮自己,也很少穿裙子,更不擅长穿高跟鞋,没有打过耳洞,也从来不用卷发棒。
而藤原春苏却和她不同,她的学术能力在同龄人中算是佼佼者,但十九岁还没有拿到博士学位,依然是研究生。或许是因为将一部分精力用在打扮上了。
她喜欢穿裙子,就算穿着高跟鞋逛街也如履平地,有时会把自己的直发烫出淡淡的波浪卷。每次见面,她的耳朵上都会换不同的装饰,美甲片的颜色也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