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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静时,我们两人相对无语,先是沉默,后是沉默,之后是长时间的沉默。
小白脸往后一躺,枕着胳膊道:“无聊,睡觉。”
我顺势凑过去:“我给你唱催眠曲吧……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,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,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……”
他屏心静气三分钟后,最终忍无可忍道:“包小飞,我建议你应该用最直接的方法。”
这话反译的直白点就是:包小飞,我就是下半身思考的主儿,唱歌陪养感情那是白浪费时间,脱光衣服咱们做吧!
于是我三下五除二扒了衣服,鼓足了勇气扑上去。
貌似忠良的人内心实则阴险,这句话我算是身有体会到了,当小白脸由扭捏兔子变成反扑的老虎时,我已收手不及。
半仙曾问过我:“小猫,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引火自焚?”
时至今日我终于知道,可我已经烧的尸骨无存没有后路了……
“如果不愿意,你可以喊停。”
“……我,愿意。”
……
该死的痛苦地程,除了疼还是疼,我却只有虚伪十足强笑的份儿。
直到次日中午我才有点清醒,房间里已空无一人,阳光打进来,无数细小的尘埃在空气中飘浮着,起起落落。
四肢都像被肢解了一遍,下体更是疼的不停抽搐,粘粘乎乎的似有东西在流淌,糟糕透了的感觉。
我将自己缩倦起来,伸手抓去抓空气中那些调皮的小颗粒,却怎么都抓不到。